戏剧

的指尖绞着缴费单,忽然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,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垂,

    “要去哪?医院迷g0ng似的,我带你走捷径。”余砚舟侧身让路时,袖口扬起的木松香水味混着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,冷冽中裹着几分沉郁,像雪后松林漫进急诊室的风。

    他垂眸时,恰好捕捉到秋安颈间晃动洁白又脆弱的脖颈,眼睛一热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秋安攥紧缴费单,脊背绷得笔直,帆布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鼓点。

    可刚奔出三步,就被走廊尽头的Si胡同b得刹住脚,瓷砖映出她泛红的耳尖。

    “那边是消防通道。”余砚舟的低笑像撒在冰面上的碎钻,清冷却灼人,

    “右转第三个路口直通电梯。”

    他修长的手指抬起替她指了指方向,腕表在日光下泛着冷光。

    秋安的脸“轰”地烧到耳根,鞋底碾着地面打转,路过他身侧时,听见他喉间溢出的轻笑声,那是种极轻的、带着纵容的气音,像冬夜壁炉里的火星子,簌簌落在她发梢。

    她加快脚步,发尾扫过他手背,留下若有似无的茉莉香,与他袖间的松木香纠缠在一起,在走廊里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。

    脱离了余砚舟所目视的范围,秋安觉得自在极了,长舒一口气。

    秋安的帆布鞋尖刚掠过病房门框,便见秋明君正将NN的搪瓷杯轻轻搁在床头柜上,暖壶把手还在少年骨节分明的掌心泛着水光。

    少年抬头时,后颈的碎发沾着层薄汗,在廊灯下泛着柔软的金,像极了老家屋檐下晒着的稻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