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4-6期效
都没有。他没追问。他只知道,已经第六天没见她了。雨连着没停。 这六天他什麽都没变。交货,算帐,cH0U菸。菸cH0U快了,烟灰缸从满到山崩,倒进垃圾桶,然後再满一次。早上照样洗冷水脸,开冰箱时会愣一下。她上次来还闹着说要学他喝可乐,现在那瓶还在,瓶身起雾,气没了。 丹麟照例坐在茶记门口cH0U菸,骑楼漏水,一滴一滴落在肩膀。远处的电箱上贴着一张海报,黑底白字,写着:「缎绣笙年度公演」。 他看了十几秒,走过去。撕。撕一半,停下来。折两折,塞进外套口袋。 没说要去。也没说不去。 只是那晚回家,他做了一件这六天里没做的事情。他换了床单。是她第一次发作时弄脏过的那一条,还有床头上的毛巾。洗了又烘,叠好,放cH0U屉。他去楼下便利店,买了可乐,买了保险套。新的。把那瓶没气的喝掉,再补上。 把撕下来的海报压在枪下面。没对齐,折痕歪,纸角翘着。就那样放着。 九龙还在下雨。他连等她的方式都开始发霉了。 *** 公演的这天雨下得特别大。把整座城市都被拖进水底,泡着。膨胀。发烂。 丹麟醒得早,躺着没动。眼睛睁开就听到水砸在铁窗上的声音。哒、哒、哒。滴滴打进耳膜,好似有人不断敲他——提醒他今天是什麽日子。 他记得得很清楚。海报上印的是今天,缎绣笙年度公演。 丹麟没去。不是没票。他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