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曲
毕竟,在工作里区分好责任范畴,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。 然后,别想用咋咋唬唬的神迹吓住打工人,打工人只相信一分工一分酬。让人白干活的资本家都会被挂到路灯上,就算是神或者别的什么也不能例外! 毕竟方唐不信神,也不觉得天上会掉馅饼。 他态度坚硬,看不出有回心转意的迹象。 空气就此紧绷起来。 仿佛无形的存在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抓就抓回来一个硬茬。 这简直堪比大保底抽中了常驻SSR,谁都会忍不住想抓着对方肩膀质问一下:白浪费一个名额,您来干嘛的? 方唐觉察到气氛再度变化,决定将协商推入下个阶段。 “为什么是我?”他克制着内心情绪,谈判般地道。 当然,不管再怎么克制,他毕竟是个人,是人就会疏漏。 比如他一个不注意,就采用了“说话”这种他最习惯的方式。 但这无伤大雅,只要把事情拉回他熟悉的模式里,方唐就能做得很好。 “你想我做什么?”他不卑不亢地道:“又准备用什么弥补我的损失?” 空气依然凝滞着,或许是某种存在被蝼蚁胆敢向命运索偿的画面惊呆了。 祂继续向方唐施压—— 方唐莫名地感觉——沉重。 他脚底的沙下陷,但他不依不饶地不肯认输。 1 把我送回去,或者让我知道你想干什么,给我应有的报酬。 他倔强地望着天空,那里不受时间停止影响,软绵绵得像块棉花糖